高考作文滿分散文3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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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考作文滿分散文:母愛,三月的陽光
人生旅途漫漫,我把生活詮釋成一段孤獨的流浪,通向夢想的大道旁驛站不斷,我卻不愿停步,期待一份轟轟烈烈,一份舉世無雙。直至精疲力竭,驀然回首,驚覺原來道旁有的不僅僅是殘香……
也許是在題海里浸泡得太久,有些浮腫,我披星戴月而歸,臉上總是揮不去“疲倦”二字。
打開燈,書桌上一杯熱氣騰騰的奶茶把小小的房間點綴得格外溫馨。我并不奇怪,一點也不,奶茶在每天的這令時候都會準時出現在桌上,風雨無阻。何況此時的我正為另一件事而煩惱。
曾經,我可以揮筆如行云流水,開卷成文。可如今,小小一篇《母愛》卻讓我的思緒停滯不前,心中莫名地產生了一種可怕的空白。
“是媽媽不夠愛你嗎?”“不,不是。”“是她為你所做的不夠多嗎?”“不,也不是。”“那為什么你卻偏偏表達不出母愛呢?”……
我不住地問自己,終是把頭弄得脹痛無比也沒有答案。揮手問,我碰到了奶茶,香氣四溢的奶茶,一仰脖,奶茶頃刻入肚,一股暖流立即自下而上升起,我渾身一顫,立掃所有煩惱,將之拋于九霄云外。母親知道我需要的一切。
我聽見門被輕輕地開啟,一回頭,媽媽抱著一床被子走了進來。棉被滿是陽光的味道,似乎在這不足十平方米的空間內,又升起了一輪小小的太陽。媽媽見我手握空杯,呆呆地望著她,臉上立刻漾起笑容,那是一種只有在母親臉上才會蕩漾的微笑,溫暖到叫人無法抗拒。我點點頭輕輕“嗯”了一聲,望著母親轉身出門。
就在她出門的那個瞬間,我突然靈光一閃:難道這就是母親的愛?但人們說母愛是偉大的,又怎會如一杯奶茶般平凡?我追出房去,想要尋找答案,然而在看到母親的剎那,我止住了腳步,媽媽問“還要一杯,是嗎?”我笑了,終于明白母愛的偉大之處恰恰在于它的平凡,于是那輪小小的太陽又升起在我的心田,我的漫長旅途之上。因為我懂得了珍惜,珍惜平凡的奶茶之中濃濃的母愛。也就此明白,愛媽媽,我可以做到的就是珍惜。
細細一品,那杯濃濃的奶茶真的好暖……
誰言寸草心,報得三春暉。
高考作文滿分散文:文顯其品動人心
喜歡一卷詩書在手,或品讀“照花前后鏡,花面交相映”的慵懶與情思,一抹淺淡的遠山黛,畫出女子的婉麗;或感受太史公筆下暗潮涌動的政權爭奪,爾虞我詐,險象環生;或帶著一顆心和三毛共赴撒哈拉沙漠,體味異域風情。正如古人所言,“言為心聲,文如其人。”不錯的,在文章中確實能感受到作者的性情,或瀟灑坦蕩,或自由不拘。
大凡在文學界受人敬仰的,讀者都能找到與文章匹配的詞語去概括作者的性格,想來這就是我們所能感知的“人品”了吧。他并不是僅從一篇文章中體現,而是滲透在作家一生的寫作歷程中。初識袁中郎是在《滿井游記》:山巒為晴雪所洗,娟然如拭,鮮妍明媚如倩女之面而髻鬟之始掠也。如此瀟然山水的才子,想來也是一位人生的哲學家,他自言 “獨抒性靈,不拘格套,非從自己胸臆流出,不肯下筆”。其實,這話不但說出了中郎的文學主張,也說出了他的人生態度。在那些贊美自然風光的游記中,每一篇都是他對這種生活本色的探尋,一種行胸臆的格調。他的文章就是他的內心,我們能從文章中感受到作者人格的真,才會讓我們的心產生一種共鳴。
文學貴在思想的碰撞,金代元好問提出了自己不同的觀點:“心畫心聲總失真,文章寧復見為人。”我們總認為的在人格與文章之間的等號卻在這里發生了微妙的變化。文章會成為人心的面具,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,也許我們需要用一雙聰慧的眼,一顆睿智的心去感知。
文章是抒發人性的途徑,而有時這條道路會被外界因素阻隔,讓我們看不真實,文章本身也淪為了工具。郭沫若以一首《天上的街市》成為中國現代詩史上一位舉足輕重的詩人,當革命的烈火蔓延整個中國大地時,他的詩便成為了配合革命形勢的產物,毫無立場的歌頌與批判,是成為“御用文人”的悲哀。也許在郭老的骨子里是崇尚自由的浪漫主義,但他的心被拷上政治的枷鎖時,所有藝術的美感就消失殆盡了。曾經歌頌出《女神》這樣唯美詩篇的人,湮沒在革命的浪潮中,我們只能扼腕嘆息了。
但不管有什么不同的觀點,有一樣是不能否認的:文顯其品動人心。因為他們能將自己的真當作湯底,用生活的閱歷作為菜料,以真情實感為輔料,烹飪出一鍋令人回味的佳肴。
高考作文滿分散文:賞之以文 考之以史
古人云:“文如其人。”不錯,閱讀時總有此種體驗:朗讀唐詩宋詞,體會到李白的狂放、杜甫的憂國憂民;品讀近現代文學作品,仿佛看見海子的不羈,林徽因的柔中帶剛……文章與作者本人總是相似的,好像父母與孩子,血脈思維息息相通。
但,總有例外。
金人元好問就認為“文章寧復見為人”,作品有時甚至會背離人品,呈現出虛偽的作者,這又作何解呢?
實際上,這兩種理論并不矛盾。性情確實影響文章,但影響的是“心文”。這種文章本就是作者抒發內心世界所作,字字皆關情。書寫之時,作者力求將內心的所感所思用有限的文字極力展現,恨不得泣血成句。如此寫成的文章,常常帶著某種歷史也抹不去的光輝。就好像《報任安書》,哪怕讓一個早將司馬遷的故事爛熟于心的人來閱讀,心痛也是免不了的。
與之相對的是“用文”。這種文章總有某種實際用途。高尚但貧困的作家可能寫下流作品換稿費糊口,小人則以修飾之文博取功名。這種文章,如何不背離作者人品?
兩種文章魚龍混雜,被蒙騙是免不了的,因此,我們才要賞之以文,考之以史。
“賞”,文章是“賞”的。我們閱讀,便是在欣賞,欣賞文辭佳句,并試圖從字里行間拼湊出作者的形象。但這形象也只作欣賞用,若拿來作嚴謹的論述,未免太過輕率。在未分清心文與用文之前,這個形象只是我們的美好期望,并非作者本身。此時,考之以史就是必要的了。史料中記載的作者生平、他人評價是比文章更直接的存在。就像一句打獵俗語所說:“熊大窩里怎樣,才是怎樣。”作者在生活中怎樣,人品才怎樣。
高尚的作者無論是在生活中還是心文中均是高尚的,此時考之以史能更深地剖析他的精神內涵,將他的文章與人品更緊密地聯系在一起,這是有益無害的。而就算遇上用文,我們也能了解到個中緣由,作出客觀的評價。偽造者在史料面前是無處遁形的,花言巧語的功名,騙得了一世,騙不了百世。
賞之以文,但文章并不是全部;考之以史,史文結合,作者的真實才清晰浮現。以如此客觀之態度品讀古今作品,我們才能真正了解作者,獲得超越區區一紙文字的精神體驗。
